給你媽掛牌子,這符離集鎮上,如今他就是王,誰敢惹他。”
張開支還要繼續講下去,憨子攔住道:“好了,俺知道了。
謝謝大叔!”
憨子站了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張開支一首送到街角處。
從張開支家出來,憨子又回到孫建國的理發店,小孫正等著,一見憨子,問:“咋樣?”
憨子道:“一切清楚了,就是姓燕的使得壞。”
孫建國摸了一下下巴,說:“你看下一步俺們咋辦?”
憨子道:“打他個狗日的?”
小孫說:“就是打,也不能明著打。”
憨子問:“你什么意思?”
小孫道:“你想,姓燕的如今勢力那么大,上面地區還有人,我們要制他,還要制的這事人不知,鬼不覺?”
憨子說:“你有什么主意?”
小孫道:“我們約上幾個朋友,乘哪天晚上月不明,天黑沉沉的,俗語說:“月黑sharen夜,風急放火天,到時如此如此。”
小孫說著比劃了一下。
憨子不由樂了,說:“好!
就這么辦,明天俺王集有個新認識的朋友,自小是習武的。”
小孫道:“那就更好了,有這個朋友幫忙,這事準能辦的圓滿,滴水不漏。”
兩人相視一笑。
這邊在憨子家里,那個來得婦女還未走,她叫杜月英,是符離集鎮上有名的快嘴,自小和憨子媽一起長大,憨子媽小名叫彩云,大名叫劉露,卻說杜月英走進里屋,看憨子媽朝里躺著,一動不動,一看桌子上,茶杯里一絲熱水都沒有,就趕緊走出來說:“曉燕,你去燒點水來,俺和你媽說說話。”
曉燕這才聽話的到鍋臺去,點火燒水。
里屋,杜月英靠在憨子媽身邊,悄聲說:“彩云,你想開點,這年頭都是窮人受罪,壞人當道。”
憨子媽還是一動不動,杜月英又說:“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