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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遠路怕生人。
身揣錢財最怕劫道,何況宗震岳帶著多年積攢的身家。
這年頭sharen掠貨不稀奇,必須得躲!
宗岳震慌不擇路,一聲低喝,左韁繩用力一頓,馬車就拐進了廢王城。
找了一個大野林硬闖了進去。
馬有得吃就老實。
從車兜里掏出豆棵草塞給馬吃,馬開始安靜下來,趕車人緊繃著的神經才松弛一點。
縣保安旅旅長劉銀濤,帶著一隊人馬滿載而歸。
他剛剛在郯邳卡口搶掠了一個貨運馬隊,貨商也被當場擊斃,馬隊伙計西散而逃。
說搶,是對劉銀濤最大的侮辱。
他有比搶更好的借口。
在郯邳縣地界,劉銀濤這個保安旅旅長就是土皇帝,說誰是匪誰就是匪。
他看中的東西都不要搶,定一個匪名你不死也得掉層皮,命都攥在人家手里。
今晚打了一個肥劫。
整匹的棉布,成箱的香煙、藥品堆積如山。
十幾輛馬車拉的滿滿當當。
想著馬上就要和小美人白梅相會了,劉銀濤心情愉悅,吃著大煙,唱著小曲,催促馬隊再快點。
到了梁王城崗,尿意涌現,劉銀濤要下來尿尿。
“老大,是不是再走兩步,這里邪性著呢。”
“扯淡,我劉銀濤就是閻王爺,怕個卵。”
翻身跳下馬,在城墻角撒了泡尿。
一陣寒風吹來,劉銀濤打了一個冷顫,頓感心口首發慌,就跟有雙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喉嚨喘不開氣。
大黑馬也不安的咴咴叫喚,不停的踢蹄。
不信邪的劉銀濤也慌了,哎呀媽呀,還這地方真邪乎,不宜久留,趕緊翻身上馬。
“吁,吁!
駕!
快走!!”
劉銀濤雖然膽子大,但他一秒也不愿意在古王城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