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孤兒寡母相依為命,不是劉夫人嘔心瀝血一生操勞,一人把他拉扯大,他早成城外的孤魂野鬼了。
“濤濤,娘現在啥都不稀罕,就想抱孫子,你呀,用點心!”
劉銀濤又被母親逼著早早歇了去續香火。
劉銀濤對正房媳婦早就無感了,房事確實是應付公事。
女人躺在床上哭泣。
“你天天在外找野女人,把身體都掏空了,懷,我上哪懷的上孩子!”
“娘們唧唧!
你都是老黃子了,不是我娘催我能上你這屋來,別心里沒點數!”
劉銀濤躺在床上美美地抽了一袋大煙,便沉沉睡去。
再一睜開眼,太陽都一桿高了。
打著哈欠起了床。
女人并沒有在家里,而是早早起了去趕麻將場。
這樣的娘們,不是母親給她撐腰,老子早他媽的休了她!
劉銀濤穿上旅長服坐在堂廳里喝他的人參茶,琢磨著今天上哪弄點錢花。
有眼線來報。
“旅長,北邊有一支大商隊要過境郯邳縣,估計是要從鹿呦山這條線進魯南。”
真是瞌睡送枕頭,正是時候。
“好,就干這一票!”
“他們是八路軍。”
“娘的,管他幾路軍,在郯邳地界,我看中的東西它就姓劉!”
劉銀濤雖然嘴上硬,但心里也發怵,八路軍是抗日隊伍,個個都是硬茬,搞不好就是光腚捅馬蜂,能惹不能撐。
還是得慎重些。
他把幾個心腹叫來商量。
“可靠線報,這批貨價值不菲,劫了咱弟兄們能過個肥冬,不過對手是個硬茬,弟兄們合計合計。”
“管他娘的硬不硬茬,做干凈些,不留一個活口。
誰知道是咱搞的。”
“大哥,干!”
劉銀濤正在活動走路子給自己弄個少將司令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