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發(fā)話,那就是給我們面子,我跟嚴(yán)冬交換了一個眼神后,聽到他說:“馮總邀請,我們一定準(zhǔn)時到場。”
氛圍相當(dāng)融洽。
出了宏圖,我跟吳凌坐在車?yán)锎蟠瓪狻?/p>
嚴(yán)冬看著我們滑稽的模樣,笑著說:“方才應(yīng)答的時候兩位還是口若懸河,怎么這會慫了?”
吳凌擺擺手,無奈道:“原本以為這個馮總是個容易忽悠的主,敢情還是個厲害的,今天若不是嚴(yán)教授你在,我跟絮絮只怕有些吃力。”
嚴(yán)冬咧嘴一笑:“吳總過獎了,功勞在南絮,我不過是在一旁打配合。”
我被嚴(yán)冬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是你跟吳凌指導(dǎo)的好。”
“哎呀得得得,咱們別站在這商業(yè)互吹了好嗎?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這樣嚴(yán)教授,你要是有空的話,不如跟我們一起去聚餐?”
我這才想起吳凌把年前的聚會安排在今晚一事。
嚴(yán)冬聞言第一時間看向了我,問:“我去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了,”吳凌馬上接話,大大咧咧道,“以后合作還得仰嚴(yán)教授鼻息,指望你多多指教呢,提前跟大伙兒一起熟悉熟悉不好嗎?”
嚴(yán)冬又看向我,似在征詢我的意思,我想著吳凌說的也有道理,點點頭道:“不忙的話,就一起。”
“不忙,”嚴(yán)冬回答爽利,“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到維也納酒莊樓下時,吳凌接到了小雅的電話,說是他們?nèi)艘呀?jīng)在包廂了,不過林西西表示身體不舒服,今晚就不參加聚會了。
吳凌撇撇嘴:“架子還挺大,愛來不來。”
也是,通知已經(jīng)通知過了,來與不來,那是林西西自己的事兒,畢竟她還是公司的一員,總不能一聲不吭的就把她排除出去。
一刻鐘后,我們?nèi)藖淼搅硕ê玫陌鼛麅?nèi),吳凌心情大好,吩咐服務(wù)生把酒端上來后,把大伙兒都叫到了一塊。
“今天聚餐呢,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宣布。”
所有人在她的發(fā)言下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吳凌咧嘴一笑,說:“年后,我們將與老牌資本宏圖合作,我們受壓迫的日子,即將到頭了!”
此言一出,無疑與冷水滴入熱油中,所有人跟炸開了鍋一般,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
吳凌簡單的解釋之后,大伙兒表示樂意跟隨,紛紛露出了開心的模樣。
“吳總,難得遇到這種大喜事,咱們是不是得好好喝一杯?”小雅在一旁起哄,說著就去開香檳。
吳凌站起身,瞄了眼包廂門,說:“那必須的啊,等著,今晚姐姐給你們開一瓶貴的!咱們好好慶祝慶祝!”
她說完這話,就咆哮著嗓子喊服務(wù)生。
她性格颯爽,說話又風(fēng)趣,這么一嗓子下去,所有人都跟著樂。
氛圍是難得的輕松愉快。
包廂的門也在這時候打開了,只是讓我們都始料未及的是,站在門口的,不是服務(wù)生,而是林西西和周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