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時候能把你對夏同志的好,分一半給家里?”古宥齊皺了皺眉,半晌才冷硬的說道。
“我照顧她是因為她是戰友遺孀,你能不能不要在這種事情上拈酸吃醋,影響風氣。”
魚挽音聽著他的話,心就像是一點點浸入冰水里。
她沒再開口,古宥齊見她臉色不好,也就沒繼續說下去。
等從醫生那里拿了藥,古宥齊去繳費了。
魚挽音帶著藥先回了病房。
剛走到門口,她卻聽到了里頭傳來歲歲得意的聲音。
“夏阿媽,我昨天聽到爸爸和阿媽要領證,但別人說領了證你就當不了我親阿媽了。
所以我就故意摔下來,這樣夏阿媽你就可以和爸爸領證,當我的親阿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