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興奮。
沒進門,就聽到老爹酒醉聲從破敗不堪出租屋中傳出:“等他回來,我就教訓他,是是是是…..這個不孝東西,教授您放心..."是我恩師韓沁父親韓光明打來的。
站在門外許久,想起他常年累月罵罵咧咧,早己麻木,內心毫無波瀾。
過往一切好似在一夜過后全部愈合,結起一層厚厚的痂,百毒不侵。
進門,老爹陰沉的老臉烏云密布。
“聽說....你報警將韓沁給抓了?是?!?/p>
“你也不瞧瞧你是個什么東西,人家韓教授在京城是何等地位?你…"“快買些禮物去韓教授家道歉!
若能攀上韓家,你的前途事業便……”我打斷,戲謔的揚了揚手中支票。
“便怎么?”
“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