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調(diào)戲。
“還有別的名字嗎?”
洛蘇逸突然又問了一句,似乎對自己的問題感到有些突兀,于是又改口道,“小名兒什么的。”
宋雨的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她奇怪地看著洛蘇逸,仿佛在看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洛醫(yī)生是打算鉆研易經(jīng)取名么?”
她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諷刺,“立交橋底下倒是有不少跟洛醫(yī)生興趣相投的人,洛醫(yī)生不妨去看看,興許能找到個知音也說不定。”
說罷,她轉(zhuǎn)身就走,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然而,洛蘇逸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自覺離開。
相反,他緊跟在宋雨的身后,仿佛是一個如影隨形的影子。
“你對所有人的態(tài)度都這樣嗎?
像頭全身扎滿刺的獸,看誰都不是好人。”
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認(rèn)真,“還是說,只是對所有男人都這樣?
就因?yàn)槟莻€叫許天明的男人?”
宋雨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她并沒有停下來。
她加快了步伐,試圖將這個喋喋不休的煩人精甩在身后。
然而,洛蘇逸卻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始終保持著半步之遙的距離。
“那就是專門對我這樣嘍。”
他自行做出了總結(jié),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宋雨皺了皺眉,終于忍不住扭過頭來看著他。
“你們做醫(yī)生的臉皮都這么厚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悅和鄙視。
洛蘇逸卻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臉,笑道:“可能是最近伙食好,胖了吧。”
他的笑容陽光而燦爛,仿佛能夠驅(qū)散一切陰霾。
然而,在宋雨看來,這笑容卻充滿了挑釁和得意。
宋雨為了顧及自己的形象,強(qiáng)忍著把翻了一半的白眼折了回來。
她扭回頭,大步向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