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是養母打來的電話。
謝時序將目光投向了洛槐,他還沒說話,養母在那邊絮絮叨叨地抱怨。
“哎呀,洛槐也真是的,突然跟我說想結婚了,要回國。
還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呢。
時序,你是她哥哥,你知道洛槐現在交的男朋友是誰嗎?給媽媽講講!”謝時序的瞳孔放得越來越來,他用幾乎震驚的語氣問洛槐。
“你要結婚了?”洛槐手指微動,微微點了點頭。
陳漾捏緊了拳頭,不相信地笑了笑。
“結婚?你連男朋友都沒有,結什么婚?洛槐,這不會又是你為了引起人注意耍的花招吧,這次連你媽媽都騙了!”謝安瑤抱著手臂,不停地打量著洛槐,嘲笑道。
“難道那個開豪車接你的男人就是你男朋友。
他長得這么糙,看起來大你這么多,洛槐姐,你不會是圖他有錢吧。
洛槐姐,我們謝家好歹也是名流,不要搞這種丟臉的事情找存在感了,讓哥哥以后在那些公子哥們面前多難堪啊!”面對著三個人的質問,洛槐平視前方,眼中仿佛空無一物。
“是啊,我要結婚了。
你們能放過我了嗎?我不想再摻和你們三個之間的感情,當一個多余的人了。”
洛槐要走,陳漾眼疾手快,立馬抓住了她。
“洛槐!”他停頓了很久,最后說出了一句最能維持自己尊嚴的勸阻。
“結婚這么大的事情,你真的要草率決定嗎?更何況你們謝家和我們陳家......”早就定下了婚事啊。
這話陳漾沒能說出口。
而正在此時,洛槐突然眉頭緊皺,竟吐出一口血來。
她身后,是一個膚色很深的東國男人,手中拿著匕首,直直捅進了洛槐的后腰。
“東國不安全,到處都是流離失所想報復社會的人。
這次沒危及性命,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你們還是不要出去瞎玩為好。”
洛槐剛醒來,華裔醫生已經為她處理好傷口,離開了病房。
這里是接待重傷難民的醫療棚,洛槐被刺后,謝時序和陳漾把她帶了過來。
“怎么樣,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