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杖十五。
向嬤嬤明知故犯,當罰得更重!”
“什么?”
向嬤嬤不敢置信地望向沈懷夕。
這個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女娃,一首把她當半個長輩敬著,說話向來客客氣氣的。
可今夜不僅縱容丫環打自己,還把自己當奴才訓斥。
該不會是下水救人后燒壞了腦子吧?
她忍不住重新審視沈懷夕。
只見眼前的女子一襲月白披風在月光的鋪襯下泛著瑩瑩冷光,端麗冠絕的容貌因這冷光映照越發奪目耀眼,那雙鳳眸正不含一絲溫度回望著自己。
這種沉穩疏離的表情和這份居高臨下的上位者氣派,向嬤嬤何曾在沈懷夕臉上見過?
這女娃哪來的底氣跟自己叫板?
一定是裝出來的!
她這么想著,就變本加厲地指責,“你呀!
都己經十七了,不待在房里好好反省過錯······啪!
啪!”
向嬤嬤又是話還沒說完,就挨了耳光,且這兩下比剛剛打得還要重。
“反了天了你!”
向嬤嬤快被氣炸了,揚起手就要打回去,但被逐雪一腳踹倒在地。
沈懷夕微微垂下眼睫,“你違反家規在先,對我不敬在后,我罰你今夜跪在悅星閣門前守夜,明日再去管家那里領三十杖。”
向嬤嬤不服,掙扎著起身,大聲為自己爭辯,“今夜爵爺設燒尾宴,二夫人心善,給沈府所有下人都分發了酒菜慶祝,大小姐憑什么罰我?”
她口中的二夫人是沈懷夕父親所娶的第二房平妻——孫沁雪。
“哦!”
沈懷夕聽后笑得意味深長,“這么說是二夫人帶頭壞的家規,還破例給你們發專供王公貴族喝的石凍春?”
聽到“石凍春”三個字,向嬤嬤臉上憤慨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那石凍春可是二夫人要她今夜把事辦好才單獨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