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再歸位。
時間不等人,我問雷子奶奶要了他爺爺?shù)纳桨俗郑瑢酌驼f:“雷子,你照顧好奶奶,別擔(dān)心,在這里等著,這事兒我能了,咱爺爺絕對能好。”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出了青山醫(yī)院,打車首奔銘源堂。
報了名字店員把我?guī)нM白漢東的辦公室,他樂呵呵迎上來道:“上茶上茶,這次莫三哥仗義,給我面子。
初櫻小姐又在我這定了兩幅文征明的字帖,價都不帶還的。
按規(guī)矩來我銘源堂應(yīng)該給你奉茶。”
我連忙舉手制止,著急道:“唉呀白老板別客氣,我有正事兒嗎,初櫻小姐在哪?”
白漢東嘖的一聲,看著我撓頭:“我派人送她去鄰市機場了,這個時候應(yīng)該己經(jīng)進了候機廳。”
我一聽更著急了,連忙說道:“快給她打個電話,看她在機場是不是出事兒了,我聽說有人報警舉報她zousi文物。”
白漢東聽完,先是一愣,然后跳了起來,罵罵咧咧掏出手機:“娘的!
哪個缺德鬼報的警,讓我知道不把他屎打出來。
老子的金主也敢算計,真不想在這行混了……”我在旁黑著臉,任由他亂罵。
電話那邊傳來嘟嘟聲,明顯電話關(guān)了機。
白漢東抹把臉上的汗,又一通抱怨:“媽的,她在我這兒拿的一些字帖尾款還沒結(jié)吶。
哪個兔崽子這么混賬。”
他撥通另一個電話號碼:“卓明,你把人送到地方了嗎?”
電話那邊傳來個洪亮的男聲:“白爺,我正準(zhǔn)備給您打電話呢,初櫻小姐堅持不讓我送,說自己雇車去機場,讓我回來了。
我看向窗外,一股熱浪迎面襲來。
看來這旱女魃是還留在西九城了,我腦際閃過一道靈光,忙問出口:“當(dāng)初她是怎么知道要來你這里,讓你帶著尋到我鋪子的,是找的哪個道觀的老道?”
白漢東撓了撓腦袋:“是落云觀,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