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報仇啊!
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替我殺了他們!你要一定要替我殺了她們!”
公山奴只覺頭疼欲裂,耳畔耳鳴不止,待靈臺清醒,她坐起身便感覺到渾身劇烈的疼痛感,伴隨著的是一個男人對她拳打腳踢。
“公山奴!
我和你說話,你居然敢走神!
看我不打死你!”
男人說著將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她身上,她逐漸清醒過來,連忙站起身,隨手將男人的鞭子拽住,一個閃身將鞭子一把套在男人脖頸上。
“咳咳!
你……啊!
你松開我,你居然敢反抗我!
你活膩了么!”
男人扯著脖間鞭繩,使出渾身力氣,鞭繩卻更加緊緊地勒在他脖頸上,他逐漸面色漲紅,脖肩青筋暴跳,慢慢昏迷過去。
“公山奴……是我的名字?”
她自言自語,感知胳膊上有異感,掀起破爛的大袖,瞧見三道血汗,其中一道正灼散發灼熱。
“獻舍……所以我不是公山奴,那我是誰?
我這腦袋的記憶可真夠空白的。”
公山奴望著地上昏迷的男人,又瞧一眼胳膊上有些灼熱在閃爍血氣的獻舍血痕:“你我素不相識,但你是這公山奴的仇人,只好請你去死了。”
說著,她撿起地上的長劍,利落穿透地上男人的心臟又一掌擊碎男人的內丹。
隨著男人慢慢失去生機,公山奴胳膊上的血痕也慢慢消失一道,就好似從來不曾出現。
“她既然愿意付出生命和整個人存在的意義就為了殺你,希望你像這道獻舍血痕一樣消失在這個世界,而我既然承了她的身體和身份自然要承了她的仇恨;遇到我,算你倒霉。”
公山奴說著丟掉長劍,轉身往山洞出口方向走去。
出口設有陣法,公山奴出不去,她食指與無名指并攏,喚來方才洞內的長劍,長劍雖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