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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下啊,還吃的很香,阿奴師妹,你搬到我們院子去住,我到看看,怎么就吃不下了!”
尹長月叉著腰瞪著夏晴。
“你們簡首不可理喻!”
夏晴惱怒地轉身,躲到白依身后。
“阿晴,不要爭執了,大師兄欠阿奴師妹的,該還的。”
白依寬慰地拍拍夏晴的肩膀。
夏晴朝白依扯出一個笑容,白依又是這招,每次讓自己替她沖鋒陷陣,她再來做事后和事佬,好人都讓她當了!
“你們這般替大師兄不值,無非就是覺得阿奴師妹如今的模樣配不上大師兄,可當時如果中招的是大師兄,如今這些毒瘤長在大師兄的臉上,你們這些人還會這么義正言辭的維護大師兄么?
當真是荒謬!
阿奴,我們走,不理會這些人。”
尹長月說完拽著公山奴便往外走。
尹長歌路過白依和夏晴的時候,冷哼著輕蔑地掃視二人一眼。
“不是,尹長歌她什么眼神!
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說我是什么臟東西一樣!”
夏晴瞪大眼睛不甘地就要追上去。
白依扯住夏晴的衣袖,朝她搖搖頭,夏晴心有不甘也只能作罷。
“夠了,不要在這兒吵吵鬧鬧了,玄黎你去看著點,嵐兒有什么需求,只要能延緩阿奴那丫頭的毒素,都給她!”
秦榮治揮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是,師父。”
秦玄黎躬身作揖后離去。
秦榮治無奈地嘆氣,看著一眾弟子的背影,他亦不想讓秦玄黎被恩情裹挾,但己然欠下,這便是該還的。
尹長月說風就是雨的性格,出了正殿,秦玄嵐便開口說道:“去月歌院吧,長月應當是去給你拿行李了,她既然說了要你搬去她們姐妹那兒,自然就是要你搬過去的。”
“可是,師姐我……”公山奴不想搬,人越多越容易被發現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