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母親的離世和她開始記事,臉上的胎記給她帶來了很多不好的記憶。
村里的孩子們,甚至是一些成年人,因為這塊胎記霸凌她,嘲笑與欺凌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不僅如此,那些人大部分都被她母親罵過,看原主沒有護她的人,自認為只是變本加厲把過去那些窩囊還回去罷了。
“丑八怪!”
“沒娘養的!”
“怪物!”
這些羞辱中也有對她母親的。
“你那早死的娘肯定是和村里的狗麻子生的你,你不是能叔親生的!”
“就是,你阿娘肯定和村里好多男人都睡過了,要不是她死了,我們兄弟也去快活快活!”
“娘死了,這不還有女兒?”
那些刺耳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次次地割裂著茜大娘的尊嚴。
甚至于,原主有時候也會怪自己母親為何那樣強勢,又不肯再多活些時日。
說茜巧不是茜能親生的言論不少。
好在茜能沒有聽信村里對亡妻的謠言。
那時候他還算年輕,分家又早,和他父母那邊聯系少,他要干活,家里沒人照顧年幼的小孩。
很快就再婚了。
對原主而言,沒有太多的改變。
后媽雖然盡力做到在外人面前一碗水端平,給她基本的關懷與照顧,但和親生孩子相比,到底是不一樣的。
就好像她自己的兒子遇到欺凌,她絕對不是輕易說算了的類型,但遇到有人欺負原主,就只是隨口說那人兩句。
最后還要拉著原主讓她反思,為何總是那么多人找她的麻煩?
為何那些人不找別人的麻煩?
兩個為何讓原主啞口無言。
而茜能作為家里唯一能干重活的男丁,忙于農活與新的家庭,對茜巧的關心也若有若無的。
總之,在現在的茜巧看來,原主活得挺……不好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