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野左手手骨就粉碎了,職業生涯險些被斷送。
做完手術后,他還昏迷著,嘴里卻不停念叨著林清瑤的名字。
看著他在夢里依然惶恐不安、害怕失去的樣子,姜語霏默默移開了眼。
一夜過去,麻醉劑的效果消散。
段清野睜開眼,看著守在病床邊滿臉憔悴的人,心下軟了三分。
“昨晚一直守著我,沒休息嗎?”姜語霏按了按眉心,輕聲嗯了一句。
他看見她眼底的疲憊,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辛苦了。”
姜語霏語氣平靜,“不辛苦,你是我哥哥最好的兄弟,于情于理,我也該照顧一下。”
她這話說得很不對勁。
難道不應該是,她是他女朋友,所以才來照顧么?怎么會變成,因為他是哥哥最好的兄弟,才來照顧。
段清野下意識便意識到小姑娘是在因為他為了別人去參加賭命賽車的事生氣,剛要解釋,可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怎么說都不合適。
好在姜語霏也沒有問他,他這才轉移話題,“這段時間里,都有誰來探望過我?你那十幾個兄弟,還有俱樂部的經紀人。”
段清野臉上的笑慢慢收斂起來,只剩一片冰冷。
但他還不肯死心,唇角微微上揚,眼底卻毫無笑意,“就他們,再沒別人了嗎?”看到她點頭后,他神色驟然冰冷起來,一整個上午再沒說過話。
姜語霏知道他在等誰,但她沒有開口。
段清野在醫院住了幾天,姜語霏就寸步不離地守了幾天。
出院那天,他看著她消瘦的臉龐,眼里閃過一絲心疼,“霏霏,這些天謝謝你。”
姜語霏拿起行李,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不用謝,從我來京北上學,你就受我哥哥的委托,一直在照顧我,就當是我在報恩吧。
雖然幾天比不上幾年,但我在京北這些年應該也沒給你添什么麻煩,就算抵平了。”
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把他們的關系撇開了。
聽著這話,段清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說什么報不報恩的,我以后不還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