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風靜靄抓住最后的遮羞布,面色不虞地看著上方虛黑的人影。
“尊上,尊上稀飯嘛?
弟子這樣呢?
嗯?
看著我,尊上…看著我如何將您……拆次入腹…………孽障,看你…不如看狗…尊上,我就是你的小狗狗啊…尊上…難道不想嗎?
“蘇喻明!”
風靜靄猛地坐起來,惱羞成怒地朝外面大喊,等了半晌,卻沒有一點動靜。
風靜靄感到有些奇怪,隨意地掀了一下被子,起身準備查看,站起來的瞬間卻感到無比輕快,仿若剛剛手無一物,沒有一絲阻礙。
他滿意地點點頭,自認為修行有果,高興之余往下一看。
“嗯?”
被褥還是好好蓋在“自己”身上。
而他站在床上,整個人成半透明狀,面對此情此景,他安靜地思索了一會,邁步往下走。
光腳踩在白色的絲綢毯上時,明顯感到自己的靈體并非書上所講那樣可以隨心飄落,他的靈體有重量,踩在上面卻一點痕跡未顯。
“看來昨日那本功法,確實頗有成效。”
風靜靄不甚在意地光腳朝前走著。
“大道所致,”往門外走去時,回頭看了一下在床榻上睡的香甜的“自己”感慨道,“不過肉身罷了。”
穿門而過那刻,整個世界像活了一樣,窗外的鳥鳴鶯啼此起彼伏,陣陣花香撲鼻。
旭日初升,陽光襲來,照的他連連后退。
“怎會如此?”他捂著被曬得發疼的手,往房間里退去。
正當迷惑之時,床上竟然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怯聲呼喊著,“蘇…蘇喻明。”
盡管床上那人聲音如蚊蟻一般細小,風靜靄還是聽到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他眉頭微蹙,悄悄退至屏風后,這腳步聲聽了這么多年,他知道是他的徒兒過來了。
數年來自己睡醒后都會叫他拿來新鮮的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