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嗎?”
孟蕓的語氣軟了下來,沒有責難,而是選擇心平氣和地和孟皓溝通。
“我不知道。”
孟皓實話實說。
“你在怕什么?
怕人家姑娘獅子大開口索要你的巨額家產?”
孟皓當即否認:“當然不是。”
“別說你養不起!”
孟蕓譏諷道。
孟皓:“別說一個孩子,就算是十個我也養得起。
我資助的學生都不止十個了。
我欠她的,我知道。
我也愿意彌補她。
錢財,是身外之物,沒了還可以繼續賺。”
孟皓表現的十分豁達。
“那你是怕身邊那些鶯鶯燕燕離你而去?
從此不能再耍風流了?”
“也不是。”
“那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我怕孩子知道他的父親是這樣一個人,會以我為恥辱。
我怕不能成為一個好父親。
我怕……我怕的很多。”
孟皓說的這些,孟蕓確實沒有想過,但他的發言讓孟蕓意識到,弟弟還沒有爛到無可救藥。
孟蕓開始苦口婆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你怕,那個女孩更怕。
她才二十二歲,大學剛剛畢業。
住在小小的出租屋,沒有敢告訴父母。
她握著我的手的時候,整個人都在顫抖。
孟皓,我覺得你應該見見她。
不管怎么說,這個孩子是你們倆的,即使錯了,也不該讓她一個人來承擔。”
孟皓沉默了一分鐘,終于下定決心,“姐,你把她的聯系方式給我。”
這一次,在職業道德和私人道德有沖突的時候,孟蕓的天平向后者傾斜。
孟皓拿到電話,走出診室。
站在醫院的走廊里,孟皓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