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找好沒有,有好工作把我一起帶過去,我不想學電焊,太踏馬累。”
我回,找個屁。
晚上兩兄弟還是通宵,猴子說要和游戲里的shabi相約決戰到天亮,也要通宵,而我覺得逃出來是打工的,不是網吧通宵的,絕不通宵。
我也開了一臺電腦通宵。
原因是我回到出租房,關燈睡覺,總感覺衣柜處有陰森森的眼睛盯著,使我噤若寒蟬,輾轉反側,鼓足勇氣開燈打開衣柜,差點嗝屁。
自己嚇自己,差點嚇死自己!
什么都沒有,破衣幾件。
往后幾天我晚上通宵白天睡覺,因為白天不睡覺就沒有事情可以干,沒事干就容易出去,出去就會花錢,比通宵上網花更多的錢。
所以只得通宵,惡性循環。
終于我意識到這不是長久之計,繼續下去肯定要被老爸逮回去。
無論如何都要去找事情做。
猴子被他老爸催著回去繼續刮大白,親戚那邊說好了,回去好好做,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猴子打死也不去刮大白,也開始計劃著找工作。
N市就這么大,我們這些初中生,能做什么,不是進廠就是餐廳做服務員端盤子,干不了別的。
端盤子就端盤子,總比回去強。
我和猴子開始白天找端盤子的工作,晚上網吧玩到一兩點,錢如流水,幾天只剩下兩百多塊,要玩完。
要不晚上再去公園找點錢?
再次來到公園,我全程有認真查看哥哥和猴子的手電筒的來途,但什么也沒發現,倒是哥哥發現坐在河邊長椅上的人。
“誰在那里?”
哥哥打開手電筒對著長椅照。
沒回聲。
哥哥靠近:“是誰讓你們在這里干缺德事的?”
“就是你在這里敲詐勒索的吧!?”
長椅上的人突然竄起來抓哥哥。
哥哥反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