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是個老司機,猛踩油門,眼睛一閉一睜到了,并且準確無誤的停到大關公交站臺。
師傅說:“放一百個心,全H城就這一個叫大關的公交站點,你朋友沒說錯,我就絕對不會停錯。”
猴子坐在外邊,下車嗖一下跑遠。
我付給師傅30塊,并致以感謝。
師傅接過錢,說:“你朋友尿急嗎,跑那么快?”
猴子回頭看我,見我還在車旁,更是加速度的飛奔。
我叫猴子停下回來不要跑,師傅不要錢。
師傅哈哈大笑開走。
猴子一拐一拐的走回來,說:“腳扭傷了估計要治個300,虧大了。”
我說:“先存著,等上了班發了工資再治療,現在別說300,3塊錢都沒有。”
坐在公交站臺又一小時后,電話終于打通。
猴子說:“你這個蠢蛋膿包說好大關公交站等,我們都等一個小時,還不來?”
蠢蛋那頭說;“你兩個傻瓜,我都在公交站臺等一個半小時,到底來不來?”
兩邊都說在大關公交站臺等,兩邊都讓各自好好看看站臺是不是寫著大關站。
我和猴子確認十幾遍,確認到都快不認識大關兩字,就要發火,電話先響。
那頭蠢蛋陪笑:“實在不好意思,看走眼,少看兩字,我是要讓你們首接到大關北站,不是大關站,大關站是上一站,我這邊是下一站,大關北站。”
猴子說:“一年不見你己經傻到可以吃屎,趕緊死過來接我們。”
又是半小時,此時己經月黑沒有風,我困的睜不開眼,蠢蛋姍姍來遲。
迷迷糊糊的我睡到一張床上。
第二天醒來就看見胳膊小腿好多個大包,H城的蚊子是真毒,我長這么大被蚊子叮咬無數,從沒有生出這般大的紅包。
猴子說:“我屁股上都是大紅包,我還是穿著長褲睡的覺。”
洗漱完畢,找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