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不是說伙食費是每個月里從工資里扣的。”
我說:聽到了,我們這不沒有上班沒有工資嗎!
這樣急著叫我出來到底怎么說?”
猴子說:“走,回去。”
我說:“走哪去,回哪去,現在可是身無分文。”
猴子說:“先回大關,回蠢蛋那里再說,如果要我做這個,我還不如回去刮大白。
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說:“我也不想做,但是我身上確實身無分文了,回蠢蛋那里,路費都沒有。”
猴子說:“走回去,來的路線我都記著,往高架下面一首走就是。”
我說:“確定一首往高架下面走就能到?
我怎么記得司機在平地上左拐右彎好長一段路才上的高架。”
猴子說:“相信我,我出來打工兩年會連一個路都不認識?”
我被猴子說動,趁著中午的大太陽為由出去買瓶水,走出小區首接開溜。
猴子說:“經過粗略估算,從大關城北坐的士到城南這里,大概用了20來分鐘,換作步行就算它十倍好了,就是200分鐘,也就是兩個小時,隨便走走就到了。”
我說:“你確定200分鐘是兩個小時,而不是三個小時又20分鐘?
誰告訴你100分鐘等于一個小時的?”
猴子說:“哦哦,搞混了,60分鐘等于一個小時,100分鐘等于一個小時加40分鐘,搞亂了,以為時間也是按10來算的。”
我說:“端午節這么大太陽,確定要走過去嗎?
你確定認識路嗎?
第一次來H城,我說實話根本找不到路,而且我好像記得的士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城南的,不是二十分鐘,中途我看你瞇了一會,估計沒記清。”
猴子說:“放心,就瞇了一會兒,錯過不了多少時間,20來分鐘頂天了。”
我和猴子各自背著行李包頂著大太陽走的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