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怪不得個個大肚腩。
姐夫見有我和大家打好招呼提前散場,開著小面包晃晃悠悠把家還。
我說:“H城喝酒也能開車?”
姐夫有點糊涂,說:“沒事的,回去別跟你姐說dubo的事情。”
我說:“不會有交警吧?”
姐夫說:“這一帶他和警察熟的很。”
我視力好,遠遠的看見有交警在路口,姐夫一激靈,瞬間清醒:“要命啊!”
倉惶掉頭,西處逃竄。
回到家,姐己經(jīng)睡了。
姐夫躺上床也睡了。
我躺上床翻來覆去,全身煙臭味太難受,起來洗澡。
洗完澡,看著夜色陷入一段思考。
思考了啥,不知道。
往后幾天都是這般經(jīng)過,白天吃飯睡覺,到晚上,出去收錢,最高的一天收了將近4000塊,最低的一天收了600塊,然后去dubo,不dubo就看dubo,等著散場,吃飯到一兩點,回來睡覺。
姐夫十賭十輸,不輸也會請客吃飯吃掉。
我說:“每天精光的回家,一點都不存嗎?”
姐夫說:“這屬于花錢拉關(guān)系,別看表面是dubo,其實是一種關(guān)系的維護,放老虎機是一個高暴利的事情,很多外鄉(xiāng)人都眼紅,如果有落單的人,就會被他們搶占地盤,所以需要大家每天吃吃喝喝聚在一起,讓外鄉(xiāng)人看看我們是一伙的,不要招惹。”
這個解釋很新奇,我當然不會認同,但是姐也幾乎不說話,說的話就是隨便他怎么弄。
我無所謂,己經(jīng)存下一千多塊,去找猴子,看看他餓死沒有,己經(jīng)有十天沒見了。
經(jīng)過姐的指點坐上210公交首達大關(guān)。
蠢蛋正在站崗,見我先敬個禮。
我說:“猴子死了沒有?”
蠢蛋說:“猴子活的有滋有味。
倒是你,我們還以為你死了,這么長時間不來,今天怎么知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