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為是什么動物,所以……”矮個姑娘沒再說話,但是至少知道后面的劇情是什么了。
她被當成獵物射了一箭唄,真是倒霉。
看得出沈憐容面上的神情,青蘭又補充說道,“我們主子說了,這是我們主子的過錯,等姑娘好了,再送姑娘回去。”
聽到這兒,沈憐容的心情才好些,“沒事,也是我自己走錯路。”
沈憐容心安理得躺下了,既然有人幫忙醫治,那就接受了。
“那姑娘好好休息。”
玉蘭檢查了一下沈憐容的傷口,便揣著藥箱出帳篷。
走到一半,沈憐容問了一句,“你們主子是誰啊?”
“鎮北侯。”
鎮北候……沈憐容喃喃念著這個名字,誰啊?
而此時的鎮北侯,正在宴席上,自罰三杯。
兄弟幾個,就只有他,沒有打到獵物,他不僅沒打到獵物,還傷到了人。
“六弟今日的賭約,算是輸了啊。”
坐在主位的男子握著精致的酒杯笑道。
而那名被叫鎮北候的男子,也笑著回應,“自罰三杯,自罰三杯。”
“六弟今日運氣不佳啊,聽說還射傷了一名女子。”
坐在鎮北候對面的一名微胖,面容短圓的男子笑道。
“唉,運氣不佳。”
這個獵場距離皇城不遠,物產豐富,平日沒有狩獵活動時,是暫時給老百姓開放的,只有在每年的狩獵日子前兩個月,會將獵場封起來,以避免誤傷百姓。
但是百姓有時候信息閉塞,守衛官員的疏忽,偶爾會有百姓誤入正在狩獵的場所,而在緊張的狩獵活動中,有動作的人就和獵物沒什么不同,所以就有了幾次誤傷的事例。
而這次,沈憐容就完完全全是倒大霉。
沈憐容到底年輕,前兩日還躺在床上疼得抽冷氣,而今日己經可以下床活動了。
沈憐容的雙腳踏在地毯收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