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聽到這個“又”字，伯羊知道孫川清醒了過來，但他依舊不敢為孫川松綁，然后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講給孫川。
孫川聽完默然不語，半晌過后感嘆道：“我以為是夢，原來都是真的。”
伯羊正要發問，沒想到孫川忽然狂笑起來：“真的，真的，都是真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孫川時而痛哭時而狂笑，時而哀求時而暴怒，儼然成了一個瘋子。
“孫大夫好像在和什么人對話，他苦苦哀求那個人放過自己。
聽孫大夫話里的意思，那人正是李老頭。”
按照伯羊所講，孫川發瘋與李老頭借身有關。
一個己死的人，真的能夠重新出現在世上么？
在遇到孫川之前，魏霽絕不會相信。
謝捕頭的卷宗里記載著陳年舊案，其中不乏詭譎之事，但無一不是有人在背后裝神弄鬼。
可眼下的案子，讓魏霽如何也無法從常理的角度推測。
伯羊說，眼看著孫川一首發瘋，他擔心鬧出人命，就將孫川綁在車上送回醫館。
“孫川就這樣瘋了一路？”
伯羊心虛道：“臨近鎮子的時候，孫大夫鬧得太兇了，我怕惹出事端，就一巴掌給他抽暈了。”
魏霽恍然，難怪趙乙說孫川被抬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血。
老村長痛心疾首：“造孽啊！
造孽啊！”
伯羊解釋道：“我是怕影響不好，畢竟鎮子里的人誰不認識孫大夫？
瘋瘋癲癲地鬧回去，不得讓人看笑話？”
魏霽問道：“孫家人沒問你們孫川暈倒的緣由么？”
“問倒是問了，可沒問完。”
說到這里，伯羊似乎頗為不滿。
“孫家夫人來問，我說是我一拳打暈的，剛要解釋原因，孫家夫人就翻臉讓人把我趕出去了。”
老村長索性閉上眼不去看這倒霉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