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笑笑間接歇醒起來,瞇著眼卻始終睜不開,頭腦暈暈。
等她再次清醒時,她雙眼被蒙住了,看不見周圍一星半點,只有微弱的光從眼罩透出。
閉眼,周圍連聲音都一同隨著光消失,安靜得譚笑笑緊張的心跳聲都要蹦出來了。
想呼喊聲音,被一顆球塞入口中活生生給堵住,恐懼讓她連呼吸都停頓下來了,用力的掐了掐手指,讓自己保持清醒以及冷靜。
空氣中的煙絲絲縷蜿蜒夾雜著威士忌香味,嗅得出來房間的主人是位煙酒都來的主。
社會第二課,踏入東亞區就不能掉以輕心,逃過一劫也不能得意忘形。
譚笑笑又用力的動了動身體,仍舊徒勞,雙手被綁在手后,雙腳也被死死綁住。
她清楚得能感覺到自己是躺在床上——輕輕軟軟。
她現在在哪?
她現在是還在船上嗎?
——“hijin.(嗨,瑾)”對方的男人沒有搭理他,徑首走過。
“Nonono.別這么冷漠嘛,我給你帶了好東西?!?/p>
西蒙搖著食指。
“你能有什么好東西給我?”
顧蘇瑾眉頭緊鎖,連臉皮子都不愿意搭理他,低頭繼續擦手上的血跡。
眼前藍色妖姬雙眸的人叫西蒙,顧蘇瑾在三年前曾在雇傭軍爭斗中贏過的人,現如今在東亞經營酒業,手下敗將兼為數不多的“好友”。
“掛彩了?”
西蒙瞧他手上動作。
“……”顧蘇瑾無聲地勾唇笑了笑,悶著頭繼續走回房間。
西蒙覺得自己腦子殘缺,能把顧蘇瑾打掛彩的人多半也是掛了,還用他在這里操碎什么閑心。
跟在顧蘇瑾后面走的人是阿泰,端著個黑色木色盒子。
血鮮淋漓的從黑色木盒子里如水滴般滴到了地面上,這才是沾在顧蘇瑾手上血液的由來。
阿泰淡淡開口,“瑾哥現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