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極了。
天上的雪花越來越大,落在鼻子上,慢慢融化。
白恒昭穿著一件破棉襖,棉花有的還出來了。
褲子單薄一件,沒有任何防寒的棉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破,不至于皮膚裸露在外面。
“腳好冷。”
她一邊搓手,一邊嘀咕。
看看手表,己經(jīng)中午十二點了。
“媽的,又走了8個小時。”
她抖抖身體,準(zhǔn)備找一棵枯樹爬上去吃飯。
實際上就是吃包里的壓縮餅干。
“感謝原主至少給我留了足夠多的口糧。”
白恒昭苦中作樂的想道。
“我來到這里,這具身體的主人是不是去到我的世界了。
希望她能至少大學(xué)畢業(yè)。
要知道我西級還沒有考過,都不一定能拿到畢業(yè)證。”
她向東走著,大約又走了十分鐘,她看到了一棵比較大的枯樹。
白恒昭眼睛一亮,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來到樹下,她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有一名中年男人劇烈的喘息著,他的身邊是一只巨大的,己經(jīng)死亡的蛇。
那蛇有4米之寬,長度一眼望不到頭。
“終于見到人了。”
白恒昭喜極而泣,這個清澈愚蠢的大學(xué)生立馬向前跑去。
“你沒事吧。”
諸葛文艱難的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滿臉驚喜的白恒昭。
這看起來也有十多歲了啊,難道是我們營地的嗎?
認(rèn)的我?
“不太好。”
他嘶啞的說道。
雖然覺得眼前這個小孩不太靠譜的樣子,但是現(xiàn)在自己己經(jīng)別無選擇了。
“我中毒了,血清在離這里大概兩公里的北方。
在一個黑色的包里面,可以拜托你幫我?guī)н^來嗎?”
“沒問題倒是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