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姓江的,我告訴你,你別不識抬舉,你信不信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威脅我?”
江硯笙冷眼看著面前禿頂油膩的男人:“付斌,你想往上爬我可以理解,但你想踩著我往上爬,那你是打錯算盤了。”
叫付斌的男人猥瑣一笑,露出色相:“你怎么知道我打的什么算盤?”
江硯笙被他那不安好心的笑意惡心到。
“憑你?”
江硯笙說著,抄起桌上的酒瓶徑首朝付斌的腦袋上砸去:“回去撒潑尿照照自己,也不看你自己什么德性,也敢肖想我?”
付斌被砸的身體一顫,濃稠的血液順著額頭淌下來,看著有些駭人。
可他卻毫不在意,甚至笑的更大聲。
“你真以為你能走出去?
實話我告訴你,我早就安排了人,你今天插翅難飛。”
付斌得意的說。
江硯笙以前為了防身,學過幾年拳腳,雖然只是些花拳繡腿,但擺脫付斌應該夠用。
“你以為你能攔住我?
不自量力。”
江硯笙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知道江首席從小就是練家子,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害,我事先做了些準備。”
付斌話畢便癲狂的大笑起來。
江硯笙的臉色卻驟然起變。
與此同時,他感覺身體開始出現異樣,渾身無力,視線模糊,腦袋也混沌起來。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杯子,心中警鈴大作。
“你還真是卑鄙!”
“放心,不是什么下三濫的招數,就是普通迷藥而己。
實話告訴你我今晚不但要拿到東西,我還要拿下你...”江硯笙怒目圓睜,對方卻得逞一般,眼睛里是不加掩飾的狎昵的笑。
好在那杯酒他喝的不多。
江硯笙明白,如果不盡快逃離這個房間,那么他今晚的下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