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昨晚允諾我?
還是說其實從你向我求救那一刻起,就做好了耍賴的準備?”
“我沒有!”
江硯笙本能的大喊一聲,喊完才覺得自己失態:“對不起。
但是蕭先生,我真的沒有想耍賴,我只是沒有想到...沒有想到我會提出那樣的條件還是沒有想到我也喜歡男人?”
蕭映城冷笑著問。
這有什么分別嗎?
蕭映城看著他,倆人在并不寬敞的玄關處相持著,周圍安靜異常,安靜到江硯笙好像都聽到了蕭映城那憤怒的心跳聲。
坦白講,江硯笙的確覺得自己不夠磊落,他混淆視聽,想要為自己辯解,說白了,就是耍賴,至少有耍賴的嫌疑。
可如果真的答應了蕭映城,那陶時澈那邊該如何交代?
他不想忘恩負義,此時卻左右為難。
但不能因為沒有料到后果就出爾反爾。
這不是江硯笙的做派。
“好走,不送?!?/p>
見江硯笙不說話,蕭映城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后就朝房間走去。
“蕭先生!”
江硯笙出口挽留:“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蕭映城背對著他站定腳步,稍稍偏頭,卻沒有回身看他:“什么?”
“你是對我一見鐘情還是單純的看中了我這副皮囊,想要找一個發泄的性伴侶?”
江硯笙問。
“有區別?”
“當然?!?/p>
江硯笙毫不避諱的說:“以蕭先生的身份地位而言,想要找一個發泄對象簡首是易如反掌,但我又實在沒有那份讓蕭先生一見鐘情的自信,所以,我才更傾向于您所說的開玩笑,但現在看來,您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我要知道真相。”
蕭映城慢慢回轉身體,對上江硯笙探究的眼眸。
蕭映城的眼神太犀利,像刀子一樣,江硯笙突然感覺心臟某處莫名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