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隱約記得，夢中曾出現過一個名為“馬桶”的奇物，據說能助人思考人生，升華靈魂。
還有那“律師”、“法官”等詞匯，也曾一閃而過，在夢里留下淡淡的痕跡。
焱小方默默起身，他將那些困擾思緒的碎片，一一拋諸腦后。
他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穿過昏暗的走廊，來到后院。
夜風如刀，帶著一股淡淡的腥氣撲鼻而來。
他瞥見靜靜佇立在月光下的鵝群，它們一動不動，雙目外翻，面向那皎潔的月亮，宛如一尊尊雕塑，定格在夜的深處。
焱小方心中涌起一絲莫名的好奇，腳步不自覺地緩緩靠近那只鵝，手指輕輕觸碰其柔軟的羽毛。
就在他的指尖接觸到鵝羽的瞬間，鵝身猛地一顫，眼中閃過驚恐。
焱小方心中一凜，迅速收回手，目光變得凝重起來。
他環顧西周，確定無人注意后，手中悄然凝聚起一團淡淡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氣，將光芒貼在額頭，閉上雙眼，開始凝神感知。
片刻的沉寂后，焱小方猛地睜開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驚駭。
他感知到，這些鵝體內流淌的，竟然不是溫熱的鮮血，而是一股冰冷而死寂的能量，那能量如同寒冬中的冰凌，刺骨而詭異。
更讓他震驚的是，這些鵝的身體深處，竟然隱藏著人的魂魄！
從氣息上看，這些魂魄殘缺不齊，有的缺了神魂、有的缺了意魂，仿佛是被某種無情的力量強行撕裂開來，散落在這些鵝的體內。
憤怒與悲哀涌上心頭，焱小方想起晚上的餐食，那掌柜臉上笑盈盈的表情，以及那些被精心烹制的鵝肉菜肴。
一陣難以名狀的惡心涌上喉頭。
就在這時，后院響起“篤篤”的拐棍聲，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格外清晰。
焱小方面色一緊，迅速轉身望去。
只見掌柜緩緩走來，不急不慢，那拐棍與地面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