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兒子的幾率,所以我想你肯定可能是被騙了。”
李鳳蘭立馬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哎呀你知道什么呀!
只要吃了這藥丸指定能生男胎!
一吃一個準兒!
我身邊好幾個姐妹好吃了生的都是兒子!”
李鳳蘭說完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刻薄,她換上一副虛假的笑容,輕輕拍著沈七月的小手道:“7月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害你的,你想想當年我們家囿白不顧自己的性命去救你,就說明我們都是很善良的人呢。”
說到江囿白替自己擋刀這件事,沈七月感覺自己一下子處于下風。
一年前她大學畢業好不容易應聘上了江氏集團的小文員,下班的時候被幾個小混混堵住了去路,是江囿白救了她,替她擋了刀,至今江囿白腹部還有一條長長的傷口。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心死的沈七月才答應了江囿白的求婚。
雖然她真的很想問問李鳳蘭生兒生女就這么重要嗎?
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畢竟還有一個月她就要嫁給江囿白了,兩個人結了婚生孩子也是早晚的事情。
她伸手準備把盒子帶走。
看著沈七月這張讓自己嫉妒得發狂的美艷小臉,李鳳蘭眼珠子轉了轉,忙把盒子又搶了回去。
“哎呀七月,我忘了你住的那地方治安環境都很差,這么寶貴的東西還是我來給你保管吧。”
沈七月點了點頭。
眼角余光瞥見李鳳蘭襯衣扣子掉了一顆,右胸上面還有一個很大的紅印子。
雖然沒吃過豬肉,好歹見過豬跑,沈七月在女同事身上見過這種東西,猜想這就是男歡女愛之后留下的草莓印。
只是自己未來的公公江有為己經70多歲了,難道他們還有夫妻生活嗎?
這些想法在沈七月的腦海里一閃即逝。
她從李鳳蘭的辦公室出來,正好到了下班時間,于是她前往十樓的員工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