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開了一些距離“怎么樣?
我沒壓著你,你也熱吧。”
阮水蘇望著旁邊正常的人,詫異道:“你不是更應該熱嗎?
喝空杯了。”
景云熙深勾唇,笑了笑,挑眉道:“我現在走了,是不是他會給你做解藥?”
阮水蘇眼神里閃過暗淡,別人沒中招,只有他,只有他最蠢,被人耍的團團轉:“我……如果說……今晚那杯酒下了藥,我不知情,你信嗎?”
“當然,除非你真的比我預想的更蠢,更……下賤,給別人賣身獻忠心!”
景云熙眸光加深,冷眼瞧著身旁的人說。
阮水蘇覺得意外,又不意外:“所以你,看著我喝,我自己端過來被下了藥的酒,果然……”景云熙鄙視的眼神,一副你自己蠢,你怪誰的目光:“果然什么?”
“果然……你們這個圈子的人都一樣,一樣惡心,沒一個例外!”
阮水蘇平靜地回。
他遇到過惡狗,所以此時面前的人,再可怕,他都敢說實話。
景云熙不以為然,懶得繼續玩。
他起身對著房間里暗處的攝像頭,豎起了中指,拿過襯衫,快速的披衣上身,下了床,撿起了領帶。
隔壁房間的人,還在圍著電腦,等觀戲,結果景云熙一首在演戲。
他們異常惱怒拍桌子,警察卻突門而入,逮捕了現場所有的人。
景云熙穿好衣服,回頭望了望床上的人,正想抬步出門,聽到了一陣誘人的喘氣聲。
他有些忍不住好奇,想看看那張極致好看的臉,布滿欲望時候的模樣。
掀開被子,沒看到想象中的樣子,而是一只可憐,像待宰的~小白兔。
男寵這個時候,不應該這般矜持吧。
路辰軒的摯友,晉城警局大隊長蓋家駒,開門進來,看了一眼亂糟糟的床鋪,關切的問道:“您沒事吧?
床上……這個要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