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聲音越來越尖細,連喉結都不明顯。
而且早就行為不潔,染上了霉毒。
要是秦如霜潔身自好倒也罷了,偏偏兩人搞到一起,毫無意外地染上了。
你沒發現,兩人都在偷偷用龍膽草、黃芩、梔子等藥材嗎?”
秦長青一怔,疑道:“竟有此事?
倒是真沒注意。”
他扭頭看向秦如霜,寒聲道:“霜兒,向左所言可是事實?”
秦如霜俏臉煞白,嚇得腿都軟了,說道:“父親,你別生氣,是女兒一時糊涂。”
秦長青臉上像開了染房一般,一陣紅一陣紫,漲成了豬肝色。
他狠狠地揚起巴掌,眼看要落到自己的千金愛女臉上,卻硬生生停頓下來。
他急劇呼吸幾口氣,換了副嘴臉向向左陪笑道:“向左,冤家宜解不宜結,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我們做筆交易,你幫霜兒治好病,今天的事一筆勾銷如何?”
向左眉頭一蹙問道:“哦,今天什么事?”
秦長青獰笑著說:“你故意傷害,加上惡意誹謗,只要稍加運作,你就是累犯,足夠你再蹲三年大牢。
只要治好霜兒,我用人品保證,今天的事情不再追究,便宜你了,如何?”
一旁的胡晗急了,大喊道:“秦叔叔,還有我,還有我。
我老爸可是中級法院的審判長,怎么判是我家說了算。”
向左這才明白,為什么上次證據都被采信,硬生生被判了八年,多次減刑也坐了五年。
他明明治好了1000多個重癥病人,其中不乏癌癥晚期。
他不明白秦家為什么要告他,想不通治好的患者也出面作證說他非法行醫,連秦如霜都在關鍵時期抖出證據,狠狠捅了他一刀。
原來,這個胡晗也是關鍵人物,秦家早就編織了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只等著他束手就擒。
現在,他們又想故技重施,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