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只是想說說我的經歷和心境吧。
2014年,我15歲。
此時我又黑又瘦,身高不過一米五。
“喂,又在干嘛。”
眼前的是吳彪,班上人都叫他“彪哥”。
要是彪哥看誰不順眼,就擺人一道。
要是不理他,就準備挨一拳吧。
吳彪把我壓在手下的作業抽出,像要作出投籃動作把我的書投進垃圾桶。
“寫作業呢,還給我吧。”
吳彪把作業放下了,吹著口哨徑首走出教室。
他也不敢對我怎么樣,平常考試全是我給他抄的,我的成績算是班里最好的。
吳彪的老爸吳正東在我們村算得上是小老板,這老板沒什么心愿,就希望兒子能讀好書,將來能進城找個好工作,娶個好媳婦,回村之后給吳家長長臉,也算是彌補了自個老爸一天都沒上過學只會賺賺錢的遺憾了。
但是這中年男子,有時會走向另一個極端。
“你說你考了多少?
數學九分怎么考出來的?”
吳正東破口大罵,“我倒要看看你腦子里裝的是不是屎!”
抄起門后的棍子,追著兒子從這村到那村。
于是便有了吳彪向我后面的乞求,他本來要給我錢,我不要,但我還是給他抄各種,畢竟村里多一份安寧還是好的。
所以,吳彪倒是沒怎么惹過我。
接下來說下我的姐姐江黎笙,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長那么高,明明只比我出生早幾分鐘。
“看毛呢,江暮萊,還快不回去吃飯。”
“哦。”
家里。
其實很窮,但當時我并不這么覺得。
我和姐姐好像在記憶里沒有過爸爸的印象。
家人只有可以見到姐姐、外婆、媽媽和一個沒聽說過舅舅。
媽媽去城里打工了,她說是做裁縫。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