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矮也是最黑的,并且背著書包。
“哈哈,你媽小時候也這樣,小時候,你媽媽經(jīng)常被別人叫‘黑蛾子’,她也只是笑笑,還說,‘我必須要說一說,我叫江娥,j-i-a-n-g—鵝—嗯—鵝!
‘”舅舅笑出聲來,“但她做大姑娘變白,變美了,身材也苗條,和人說話語氣也慢慢的,當時有很多男同志追求呢。”
舅舅的這些話題都是媽媽曾經(jīng)和我講過的,這些話讓我感覺在這陌生的縣城里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這是我對舅舅的初印象,當時想,他真的是一個好人,愿意幫我,也愿意和我說那么多媽媽的事。
到了他家,在家門口西周觀望,即使路燈的陳舊搖曳人眼,但我大概能看出,舅舅家做的別墅光芒似乎比周圍的都閃耀一點。
“小萊,別傻著啊,進來休息吧,馬上十點了,準備明天去學校報個到。”
舅舅揮手示意進來,我換上拖鞋,果然,屋里的華麗是我從未見過的,我從沒到過一個地方有那么高的天花板——但是估計我曾讀書過的紅瓦黑瓦都沒蓋的那么高,整個屋子明亮寬敞,但我覺得……陌生。
“這是我女兒,于琳,江于琳,和哥哥打個招呼吧,于琳,和哥哥打個招呼吧,他是你姑姑的兒子。”
那女孩應該比我小兩三歲,應該是小學生。
“你好,小學生。”
沒等她開口,我就先說了,心里想的和說的罕見地一致了。
這是我鮮有的錯誤。
她開始哭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我這樣說,扭扭捏捏,嘴里隱隱約約說著“我明明上初一了。”
被爸爸牽著的手也甩開了,接著跑上了樓。
“她有點害羞哈,對不起啊,小萊。”
“沒事。”
我尷尬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