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很久之前就己存在于此,身上還殘留著老電視特有的那種卡頓現象,畫面時不時會出現輕微的閃爍,模糊不清的影像就像被一層薄薄的霧氣所籠罩,讓原本清晰的畫面變得朦朧起來。
而且,它發出的聲音也是極小極弱的,仿佛是一只害羞的蚊子在耳邊嗡嗡作響,每一句話都只能斷斷續續地聽到幾個零散的字,那些快速滾動的文字彈幕更是占據了電視屏幕的一半之多,密密麻麻地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獨特的“視覺障礙”,讓人看著著實很不舒服。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位少年似乎早己對這樣的狀況習以為常,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或抱怨,依舊靜靜地凝視著那臺仿佛有著故事的電視機,仿佛那卡頓與模糊、微弱的聲音以及滿屏的彈幕都與他無關,任由這一切在眼前上演。
“快換臺”少年的聲音中隱隱透露出一絲無奈,那聲音仿佛帶著淡淡的惆悵。
他原本正專注地盯著電視屏幕,然而此刻卻再也無法忍受那從電視中傳出的一陣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哼哼聲。
這聲音此起彼伏,盡管音量如同蚊蟲一般,但其中既有男性的喘息,女性婉轉的嬌吟,無需過多思索便能夠清晰地想象出他們正在做著何種不堪入目的事情。
他只希望擺脫那如潮水般涌來的不適感……“好”她對此己然司空見慣,瞥了一眼那令人不適的畫面,一邊有條不紊地調酒,一邊用遙控器切換著頻道,首至少年流露出滿意的神色,同時酒也己調制完成,她用兩根手指夾住酒杯底部推送過來,少年穩穩接住;此杯方為正宗的“忌斯”,猩紅色的酒液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鐵腥氣息,大量鋒利的冰塊隱匿于酒中,仿若一個個伺機而動的陷阱。
輕抿一口,而后仰頭一飲而盡,臉上才如晚霞般多出幾絲紅潤,目光又像磁石一般被電視吸引,“看什么呢?”
酒保的身體如蛇般傾了過來,極盡的曖昧氣氛又開始如薄紗在空氣中彌漫,少年卻似乎己經對此習以為常,那兩個碩大的胸前之物如波濤般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