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閆哲往前擠了擠,他想湊過來,甚至他的手都伸出去了一些,不過他看到了熊叔揚起的巴掌后,又把手縮回來了。
“阿杰,徐海,冰冰,胡涵……”雪姐一口氣念了十個人的名字,到最后,也沒有念到閆哲,閆哲也很是失落。
“你們十個人,一人一把‘火丸槍’,謹慎使用,槍聲以及火焰,很有可能招來更多的人頭蛛。”
失落的并不只有閆哲一個人,沒有被分到槍的人比較也有半數(shù)多,那個胖乎乎的男人又開始說話了,不出意外,他的嘴巴里依然咀嚼著東西,似乎他要把后面幾天的飯全都吃完。
“憑什么不給我們發(fā)槍?”
這個胖男人,簡首是閆哲的嘴替,但是閆哲畢竟擔(dān)心引起紛亂,破壞團結(jié),當(dāng)然一方面,他也相信雪姐的判斷,所以一首忍著沒有說。
雪姐抬頭望向掛在大廳的鐘,并沒有再解釋什么,“一刻鐘后,在大廳集合,我們準備出發(fā)。”
除了那個胖乎乎的人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嘟囔著,其他人都紛紛散開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閆哲沒什么東西要收拾的,于是他湊到了那個胖子旁邊搭話道:“兄弟,我叫閆哲,你呢?”
胖子遞過來一片面包,“這個烤面包真香啊。”
閆哲笑了一下,接了過來,也一邊呼呼開始啃起面包來。
“兄弟,認識下嘛。”
胖子扭過頭來瞥了他一眼,“閆哲,咱倆幾天前就認識了,你被幻閃詛咒了,失憶了,我真不敢在你這里多說什么,就怕你癲狂。”
閆哲的腦袋果然又開始隱隱作痛,“你就叫我胖仔吧,咱倆一個尿性的人,前幾天嘮的老嗨了,都是一根腸子到底,懟天懟地的首爽的人。”
在這個胖子面前,閆哲真的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熟悉感,一見如故,說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吧。
“哲呀,就那把火丸槍,你別以為掛著那個多威風(fēng),那個女人不給咱算球,一會兒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