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對我……為了個女人連兄弟都不要……我們認識二十幾年還比不過一個情人……你怎么可以給我使絆子……爸,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把我趕到鄉(xiāng)下……不讓我回去!”
現(xiàn)下早就沒回村的車了,溫韶倪不知拿他怎么辦,首到路過一家小旅館。
她將沈亦遲拽了進去,說要一間單人房。
老板在看電視,眼睛都沒抬一下,磕著瓜子道:“六十五一晚,自己在墻上拿鑰匙。”
溫韶倪拿了鑰匙,扶著沈亦找到了對應的的房間。
房里的燈光很昏暗,還有一股霉味,大少爺顯然很嫌棄,他像碰到了什么臟東西般,整個人纏到了溫韶倪身上,“這是第幾層地獄?”
男人身上遙遠冷冽的雪松香掩蓋掉了房間的不清新。
溫韶倪的臉有些升溫,她奮力掰開沈亦遲結實的胳膊,半安慰半威脅道:“這是旅館,不是地獄。
你先將就一晚,不然就回農(nóng)場去……我不回農(nóng)場!”
沈亦遲立刻抗議。
“那你就躺床上去,蓋著被子乖乖睡覺!”
溫韶倪呵斥他。
沈亦遲沒了意見,矮小的房間太過逼仄,他弓著背走到了床邊,極為嫌棄地只坐了一小塊地方。
溫韶倪開了瓶礦泉水給他漱口,囑咐:“你好好睡一覺,不要跑出去外面了,天亮醒了酒……再看要怎樣吧……”她的聲音有氣無力,她覺得這話也像是說給自己聽的,天亮了日子還會繼續(xù)下去的。
醉酒的沈亦遲沒聽她講話,大少爺氣性上來了,“拿干凈衣服給我,浴缸放好熱水,先幫我脫鞋……”溫韶倪生氣地打斷他的話,“你怎么不讓人幫你洗澡呢?”
“幫我洗澡……”溫韶倪紅了臉,生氣地推了一下他的肩膀,男人像只沒有力氣的布娃娃,立刻倒到了床上。
女孩無奈地看著一秒入睡的人,替他脫了皮鞋,將兩條長腿扛到床上。
暗啞的橙黃燈光下,沈亦遲緊鎖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