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辦理。”
這讓我們頓時傻了眼。
二愣子好不容易才同意離婚,又在這里卡了殼,沒有辦法,我們垂頭喪氣,一起怏怏的走出了辦理大廳。
他用一雙醉醺醺的眼睛瞟了我一眼,豪橫地說道:“我沒錢了,給我拿點錢去酒館喝點酒。”
我遲愣了一下,心里就不明白了,他不供學生,不置辦家業,一不買房,二不買地的,手里竟然沒有錢花。
現在要離婚了,他還有心向我伸手要錢花,真是讓人無語。
看著這個不爭氣的男人,心里頭有再多的憤怒和不滿,也不愿意再發泄,只希望早點和他解除這場孽緣。
我順手從兜里掏出五十元錢遞給了他,看著他晃晃悠悠地向著喧鬧的街市里走去,我的心里像有什么東西堵在那里,一首堵了二十多年。
當這個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在我的視線里漸行漸遠了,未來卻讓我感到一種渺茫。
婚沒有離成,我的心情并沒有因為這些而變得糟糕,在我看來,這種事情己經在意料之中了。
即使二愣子主動提出離婚,也不知道他到底刮起哪股邪風,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變卦了。
他這個人做事情就是有頭無尾,隨時隨地都可以改變主意。
讓我不明所以的是二愣子的臉為什么如此晦暗,而且一側的腮幫子竟然腫脹了起來。
回來之后,我特意撥通了一個鄰居的電話,想了解一下二愣子最近一段時間的情況,以便對二愣子的這次舉動做出清晰的判斷。
撥通電話,那頭傳來了鄰居驚訝的聲音。
“你還不知道啊!
二愣子這兩天作得那個兇啊!
差點把房子點著了。”
“咋地了,我和孩子都不在家,沒人招惹他還和誰作啊?”
“哎呀!
和誰作?
自己作唄,待著待著就說你們家的炕梢有人,說你和別人糾纏在一起,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