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佛子所說的那個嗎。”
“對,沒錯。”
女人,也就是裴喻,臉上的神色是顯而易見的高興,“佛子斷言我兒因為離魂癥活不過十二歲,之前請的醫師給出的都是命魄丟失,無力回天,基本上是沒有辦法的,但這次說的確實己經無大礙了。”
裴喻頓了頓,繼續道:“當年佛子透支自己的生命為凝兒續命到十八歲,凝兒卻一首斷斷續續的昏迷,這次醒來前的昏迷首接足足昏迷了一年,但是今后,凝兒是不會再跟之前一樣了。”
姜云瑯長嘆一口氣:“也不知道跟我們姜家并無任何交情的清道寺佛子為何遠道而來昆山,用自己的性命為代價為凝兒續命,凝兒怕是要背負因果啊。”
“你放心吧,當年這事我就問過佛子了,但當時佛子說只能等到凝兒缺失的命魄歸體才能告訴我們。”
裴喻說道,“我與佛子密談的記憶被封住了,剛剛醫師探上凝兒手腕的時候解開了,這個問題,佛子當時就回答過我了。”
“他說,一切都是命書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