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己深,沉寂的小道上亮起了昏黃的燈光,那燈光并不明亮,因為路燈的間距太大,原本就狹窄崎嶇的小路上顯得明暗交雜,趙光偉扶著自己的自行車走在小路上,他憑借著記憶嫻熟的躲過了幾個坑坑洼洼的土坑,下秒就被一塊大石頭絆了腳。
“哎呦,真TM晦氣!”
趙光偉摔了個趔趄,嘴里也忍不住大聲罵了起來。
他今天本來就不順利,想起一向與他作對的王廠長今天對他的工作雞蛋里挑骨頭,心中更是有氣。
他借著這塊大石頭的“刁難”他便肆無忌憚的指桑罵槐起來。
“臭石頭!
爛石頭!
你說你不好好在自己該待的位置上待著,跑這里來為難我做什么,你以為你又臭又硬的別人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你等著我遲早把你摔個稀巴爛!”
說罷,趙光偉卯起勁兒來就往那塊石頭上踹了一腳,結果石頭沒踹成自己的腳趾卻嘎嘣一聲脆響。
趙光偉把手里的自行車往地上一丟疼的嗷嗷叫,他也不敢去碰那只受傷的腳,在原地像猴兒一樣蹦跶了幾分鐘等緩過勁兒來,才悠悠的扶起地上的自行車站起來。
到底是怕了那塊大石頭,只能繞著那塊石頭一瘸一拐的走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真是倒霉。”
趙光偉罵罵咧咧的往回走,工作了一天,又被王廠長刁難留下來加了會兒班,己然是身心俱疲。
他回家后檢查了那根腳趾發現沒啥大礙,倒頭就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連澡都懶得洗了。
反正自己也是老光棍一條,那么在乎形象干嘛。
第二天一早,趙光偉還沒來得及去上班,家里的門就被敲的砰砰響,趙光偉住的是筒子樓,是單位分的房子。
這里大多數的居民也都是和趙光偉一個單位上班的。
這個年代大家都很勤快,早出晚歸只要有工資拿就不覺得辛苦,這不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