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九:“……”這男人的腦回路一直這么清奇的嗎?他盯著她的眼睛,只覺得這一雙眼睛漂亮的讓人有幾分心醉。白慕言像是被蠱惑到一般,緩緩地垂下頭,朝著余九九湊了過去。他身上霸道的氣息一瞬間席卷了余九九,讓她有剎那間的怔愣,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的男人的確有讓人癡迷的外形。就在她愣神的時候,男人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緊接著,他手指一勾,居然直接揭下了她臉上的面紗。余九九一慌,下意識地出手,袖間銀針“咻”地放出去。白慕言暈倒之前,恍惚間仿佛看到了女人嘴角戲謔的笑意。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照在了大床上的男人身上。白慕言緩緩地睜開眼睛,扶著額頭坐起身來。他捂著頭,眉頭緊蹙,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就像是昨晚宿醉過了一般。夜晚的記憶鋪天蓋地的涌來,讓他有一瞬間的怔忪。昨晚那個女人……為什么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跟她親密接觸的時候,就好像曾經(jīng)抱過無數(shù)遍一樣。白慕言甩了甩腦袋里那些恍惚的想法,掀開被子打算下床。然而他剛掀開被子,一股涼意竄入了他的身體里,白慕言臉色僵硬了一瞬,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該死的,別讓我逮到你!”他的身上居然除了內(nèi)褲一絲不掛!而且后背還有一些綿密的疼痛感,白慕言走到衛(wèi)生間里對著鏡子一看,上面居然有細(xì)細(xì)密密的針眼。這女人居然敢拿針扎自己?!別讓他逮到她,否則他以這次絕對不會輕饒。*白慕言穿好衣服,上午十點半,沈遇給他打來了電話。“白總,昨天晚上設(shè)計你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給抓起來了,正關(guān)在倉庫里,您看您什么時候來一趟?”白慕言面無表情地問他:“人是你抓的?”沈遇遲疑了一下:“……不是,是一個穿著異域裝的女人,她出手很干脆利落,但是也很邪門。”“知道身份么?”“這個女人來路不明,之前并未見過她,況且我們身邊似乎也沒有這么厲害的人。”沒有么?不知為什么,白慕言想到了自己后背的針眼,讓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給我查。”白慕言毫不客氣地說道。說完,他頓了頓,想起什么:“所以昨晚你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把我?guī)ё吡耍俊鄙蛴瞿四骸鞍卓偅夜浪懔艘幌拢掖虿贿^她。”況且這種事怎么看都不像是白總會吃虧的好么?白慕言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啪”地一下掛了電話,心里卻在考慮著自己最近是不是對沈遇太好了?居然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中午,白慕言開車回了白家的別墅。他剛進(jìn)門,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面前的景象,眼前便驀地一黑。緊接著,一雙柔軟的雙臂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余九九小跑兩步抱住了白慕言,在他的臉上蹭啊蹭,委屈地說道:“老公,你昨天怎么沒有來接我,九九等了你好久……”看著面前這個單純的小女人依賴自己的樣子,他的心里陡然間涌起一股愧疚感。嗓音也不禁緩和了幾分:“昨天臨時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