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每隔一米都插著一個火把,上面燃著熊熊的烈焰,而旁邊有一座很高的塔樓,此刻正有兩人在塔樓上巡邏。克萊因見她目光專注地看著前面,得意地挺了挺胸脯,說道:“震撼吧?這都是我的杰作,在我建造這個寨子之前,這里全是荒漠,很多華國人民不聊生,因為他們沒有倭國人兇殘,所以總是被倭國人欺負,后來是我?guī)е麄円淮未未驍×四切┵羾耍旁谶@里給他們建造了立足之地。”聽著他的敘述,余九九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她承認,克萊因的確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不過眼下這不是重點。她收回目光,“我們快走吧。”“好。”克萊因點點頭,又開始喋喋不休:“那個藍寶石還是我從倭國人手里搶來的,當(dāng)時我殺了一個正在欺負婦女的倭國人以后……”……另一邊,白慕言和沈遇兩人從私人飛機上下來。直升飛機不能直接進入邊境,只能停在邊境的駐扎站。下了飛機以后,幾個身穿軍裝的男人走過來。“邊境地帶,不得入內(nèi),你們要干什么?”白慕言給沈遇遞給了眼神。沈遇從外套里摸出了一張綠色的通行證,說:“這是江城軍部開的通行令,帶我們?nèi)ミ吘场!眱扇藢⑿艑⒁桑舆^通行證,待看清楚蓋的印章以后,他們臉上的表情齊齊變得非常恭敬。兩人敬了個軍禮,道:“兩位同志請跟我們來!”白慕言和沈遇被帶到了一間房子里面,此刻里面坐著一個男人,穿著綠色的襯衫,正捧著保溫杯在喝茶。“隊長!”一道聲音打斷他。“怎么了?”隊長抬眼,看見白慕言和沈遇以后,擰了擰眉:“他們是誰?”那個小隊員把通行證遞到隊長的面前,說:“是江城上頭派下來的人,想進邊境。”“去邊境?難道不知道邊境現(xiàn)在很亂嗎?他們那些人為了爭一點物資,時常鬧出人命!”隊長擰著眉,不贊同地說道。白慕言聞言,臉色難看了幾分。若是當(dāng)真有那么危險的話,那余九九豈不是……沈遇卻說:“不管有多危險,我們必須要去,如果隊長怕出事的話,只需要放行就行了,不管出了什么事,我們都不會找你們麻煩的。”隊長掃了一眼白慕言和沈遇,見他們神情堅定,便問:“你們非要進邊境的理由是什么?”“這你就不需要問了。”白慕言說,“只需要放行就可以了。”隊長對白慕言這樣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但是看著手里的通行證,他略微思索了片刻。在華國能弄到這樣的通行證的人,幾乎屈指可數(shù),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背景不簡單,他得罪不起。思及此,隊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他說:“放心,既然是上頭的通行證,我們肯定放行,不過現(xiàn)在夜色已晚,再怎么著,也要等到明天再進去吧?”白慕言面無表情,“不,我們現(xiàn)在就要進去。”“什么?”隊長不贊同地蹙眉:“你是城里人,壓根不知道,夜晚的邊境有多危險,不光是那些流寇,還有很多野獸。”“我的話不想重復(fù)第二遍。”隊長跟白慕言對視了三秒,最后在他充滿冷意的目光下妥協(xié)好了。“好,我派車先送你們?nèi)ゼ袪I,到了集中營以后你們想干什么就去吧,不過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可別算到我頭上!”隊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