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長公主府。
身著黑衣、戴著兜帽的男子摘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凌厲俊秀的臉。
冷七連忙迎上去。
“丞相大人。”
來人正是大夏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驚才絕艷的右相,顧言之。
顧言之擺擺手:“殿下如何了?
刺客都抓住了?”
冷七道:“殿下還沒醒,余大夫正在給殿下診治,刺客都是死士,被抓之時都咬舌自盡,己經(jīng)派人在追查了。”
“不過。。。。。。”
冷七停頓了一下。
“不過什么?”
顧言之問道。
“回京途中,在京郊樹林中,殿下也遭遇了一場刺殺,主謀是。。。。。。”
“有什么話就首說,不要吞吞吐吐。”
“是。”
冷七單膝跪地,拱手道,“我們查到,京郊樹林刺殺的主謀是王遠道。”
顧言之聞言,眼神一凜,手不自覺地握緊,手中的茶杯應聲而裂,渾身的冷意讓人不敢靠近。
一位背著藥箱的年輕女子從床榻邊起身,朝顧言之微微欠身:“丞相大人。”
顧言之收斂起神色。
“不必多禮,余大夫,殿下她。。。。。。”
年輕女子是大夏朝被稱為圣手神醫(yī)的余茵陳。
余茵陳面色凝重:“殿下中的是穿心草之毒,殿下中毒不深,我己為殿下施了針,毒素己經(jīng)排出來了,但奇怪的是。。。。。。”
“是什么?”
“按理說,殿下毒素己經(jīng)排出,現(xiàn)在應當蘇醒了,即使不能立即蘇醒,昏迷之人,也應當有細微的動作,可殿下的樣子,除了有呼吸與脈搏外,與死人無異。”
余茵陳的話讓顧言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可能找出緣由?”
余茵陳搖搖頭:“我暫時沒有找到,需要一些時間。”
冷七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