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先生,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項德標(biāo)嚇得尿褲子,咚咚咚的磕著響頭。秦陽沒搭理,而是看向黃東流:“依法處理還是怎么著?”黃東流愣了下,連忙道:“就...讓他坐牢去吧?!表椀聵?biāo)顯然沒少做一些害人的事情,肯定禁不起查。項德標(biāo)一聽,當(dāng)場嚇暈過去,王虎一臉嫌棄,讓人把他拖出去。秦陽跟谷正忠爺孫倆打了個招呼,就讓王虎開車送他跟黃東流回家去了。黃東流到家下車,鄭重地向秦陽鞠了一躬。秦陽道:“以后瑪爾那家公司就拜托你了黃總。”“我一定竭盡全力發(fā)展公司,爭取讓公司更上一層!”而后,秦陽回到翡翠山莊別墅這。林霜舞正在樓下看書,見秦陽回來了,睫毛一顫,不過并未搭理他。秦陽見她沒睡,道:“林總,這么晚還沒睡?”林霜舞平靜道:“看書看到精彩處,沒有困意?!鼻仃桙c了點頭,進洗浴間洗了個澡,等他出來的時候,林霜舞剛好合上書本?!板伬镉形医裢沓允O碌拿鏃l,餓了的話可以吃掉,免得浪費糧食。”“我困了,先上去睡覺?!鼻仃栒苏?,然后哦了一聲,別說,他還真有點餓了?!斑@面條還有余溫...她九點多吃的晚飯?”秦陽狐疑,不過也沒多想,熱了先吃掉再說。而就在秦陽到家的時候,方銘北也回到了方家。他第一時間找到他的兄長方銘志,神色格外陰沉,將今晚的事情說了一下。方銘志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云陽市來的小爬蟲,如今還真有些不好招惹了?!袄先阕龅煤芎茫@秦陽,囂張至極,我聽說他在蕭龍河舉辦的宴會上,還把寧培森給踩了?!狈姐懕蓖滓豢s,震驚道:“寧家老五寧培森?”方銘志點頭:“沒錯,所以暫時不招惹他,我還沒打聽出來寧培森怎么回事...”方銘北有些不爽:“這小子真是目中無人,完全不把我方家放眼里...那項德標(biāo)也是不開眼,好端端的得罪他做什么!”方銘志眉頭緊鎖:“項德標(biāo)小人物罷了,不必理會...說起來,有件事必須關(guān)注。”“什么事?”方銘志道:“周萬安...調(diào)到天陽來了。”方銘北臉色微變:“怎么會?我們封鎖了周家那么多年,一直阻斷周家人上升渠道,他怎么可能進入天陽?”方銘志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但必須想辦法把周萬安弄下去。”他的眼神有些陰沉:“這家伙進入天陽,對我們可不是什么好事!”方銘北急忙點頭:“那確實得處理一下,免得他對我方家懷恨在心,意圖報復(fù)我方家。”...第二天早上,林霜舞起床下樓,看了一眼干干凈凈的鍋底,鳳目微動。心情忽然就變得更好了,紅潤的嘴唇禁不住的往上一揚。這時,開鎖聲響起,她迅速把笑容收起來。秦陽拎著早餐關(guān)上門,道:“醒了啊,吃早餐吧。”林霜舞淡淡道:“以后叫外賣就行了,不用特地跑出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