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是一動不動的面對著手術室的門。
焦急而無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手術室的門,看到里面躺著的伊琞。
“施祎,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兒子怎么了?”
伊豐還沒走到施祎跟前就語氣不善的問道。
施祎這才無奈的轉過身,和伊琞的父母說了事情經過。
當然,沒說伊琞是專門為了給自己擋下石頭而受傷,只說是被對方不小心砸到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田知心憤怒的白了施祎一眼,蠻不講理的說道:“真是個掃把星,我兒子跟你在一起準沒好事。”
“我敬你們是長輩,所以不想和你們計較,我比誰都不希望伊琞有事。”
說完施祎就不再理會他們,盯著手術室的門又一遍一遍的開始在心里祈禱著。
“你…夠了!”
田知心還想再說施祎幾句,被伊豐制止住了。
隨后兩人相互攙扶著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再也沒有說話。
時間無聲無息的流逝著,手術室外的他們就這樣一分一秒的煎熬著…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左右,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走出來一位穿著手術服的男醫生。
一米八的身高此刻盡顯疲態,渾身上下只露出來一雙布滿血絲疲憊不堪的眼睛。
施祎對著這名醫生,焦急的問道:“大夫,我男朋友怎么樣了?”
“大夫,我兒子現在怎么樣?”
伊豐幾乎是和施祎同時開的口。
“病人的大腦皮層功能遭到嚴重損壞,屬于重型顱腦損傷,目前只能維持自主呼吸和心跳,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病人可能…以后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名男醫生摘掉口罩,嚴肅的回答著,西十多歲的面容上皆是無可奈何。
施祎瞬間像被抽走了靈魂般呆立在原地。
伊琞的父母身體晃了幾晃差點摔倒。
伊豐顫抖的握著醫生的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