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瀟將小訛獸拉到自己身后,與其理論:“我是輯妖司的典藏官,有權將訛獸帶回輯妖司?!?/p>
那領頭之人對著文瀟一通嘲諷:“輯妖司,你們院落的青苔和蛛絲都己經很厚了吧,名存實亡的破爛地方,還敢跟我崇武營爭權,還不讓開?”
紅衣女子皺眉:“這崇武營的人這么囂張的?”
文瀟上前,絲毫不懼:“訛獸弱小,法力低下,雖口吐謊言,欺騙的也都是作惡之人,按罪當罰,但罪不至死。”
那騎馬的領頭之人卻不理會文瀟所言,開始拋起了設定:“你從小被妖所救,所以對妖一向心軟,以至于放走了不少妖孽,不過八年前,極惡之妖朱厭,讓你們輯妖司傷亡慘重,幾近覆滅,如果他在,你也一樣為他求情嗎?”
文瀟沉默了幾秒,開口道:“妖獸朱厭sharen作惡,但崇武營以殺止殺,和朱厭又有什么區別?”
那領頭之人似是被文瀟的話氣到,不欲再多說什么,向手下命令道:“廢什么話,給我上?!?/p>
聞言,站在前面的兩個手下拔出刀來,欲要上前搶奪訛獸。
文瀟拔出短刀應對,然而卻突然身子疲軟,捂著心口,氣喘吁吁地跌倒在地。
訛獸大為震撼:“姐姐,你這個時候還在演呢?”
“我沒有演……”聲音聽起來就很是虛弱。
紅衣女子看著文瀟這狀態,皺眉有些疑惑:“文瀟現在怎么虛成了這樣了?!?/p>
訛獸有些擔心:“你沒事吧?”
文瀟看了一眼西周,現在的局勢對她們很是不利。
她不再猶豫,立刻做出決斷:“走!”
她用手中短刀將連接著自己與訛獸的手的束妖索割斷。
訛獸驚詫于文瀟的舉動,一時之間沒有動作。
見訛獸未動,文瀟一把將她向后推去:“走,走啊!”
訛獸聽從文瀟的話,起身向后逃亡。
雖在逃亡,卻還是不放心文瀟,邊跑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