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殺了我。”
“‘它’可不只是想殺了你,他會把你徹底抹除,那可比殺了你要痛苦的多,只要他想你的每一份‘組成’都會被抹殺無數(shù)遍,從靈魂、肉體再到血霧,如此反復。”
看著眼前,曾經(jīng)善良甜美連臟話都不會說的姑娘如此冷冽的說出這種“惡狠狠”的話,王福很清楚,這個小姑娘己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小姑娘”了,她口中的種種都是萬分詭異的。
“你看到的癩子和尚,己經(jīng)很‘照顧’你了,我看到的是扒了皮、血淋淋的舞女,明明前凸后翹、搔首弄姿,卻是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打心里作嘔,這些‘骯臟’的東西——”說著,燕雛萌突然打了個冷戰(zhàn),又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突然有些不情愿的站起身打開了雜貨間的門,回頭看向王福表示:“這會兒時間居然就到了,我先走...”話還沒說完,就只見燕雛萌婀娜多姿的身子一軟,癱倒在了雜貨間門口。
此時夕陽西下,一縷夕陽從雜貨間的門口照耀進了雜貨間,燕雛萌那顆崩開的扣子依舊沒有合上,但王福卻早己無心“觀看”。
王福看見燕雛萌“暈倒”在地,急忙上前查看情況呼喊著她的名字,“燕雛萌,燕雛萌!”。
王福知道這個燕雛萌可能是目前唯一清楚狀況的人,他可不想松開這顆“救命稻草”。
在王福的呼喚下,燕雛萌緩緩睜開雙眼:“福哥,我們這是在哪兒?
我記得我們在工作,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
然后,然后怎么了?
是啊,到底怎么了?
剛才還侃侃而談的燕雛萌怎么不見了?
那“癩子和尚”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