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官貴人,次點的就是在軟香院伺候客人,有的運氣好,賺夠了錢就為自己贖身。
運氣不好的,就只能在那兒蹉跎,等到人老珠黃,就在院子里做些別的活。
不過,也有人被賣到窯子里,具體如何還未可知。
常舒然聽完,感慨不己。
其實,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這個行當,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常青樹,只要有人在,就不會真正失業。
“那我呢?
相識那么久,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樣的?”
常舒然說著玩笑話,卻讓阿籮心一緊。
阿籮連連搖頭。
她心道,李姐姐就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她要是說了什么不好聽的話,指不定李姐姐就記恨上她了呢。
她可記得李姐姐擠兌人的樣子!
“姐姐你別為難我了,我困了,官姐叫我早睡來著。”
阿籮睡眼惺忪,鉆進被子里,活像只回窩的兔子。
常舒然失笑,也不鬧她,吹了蠟燭就走。
突然間,心有所感,又回頭看看阿籮,見她果然伸出了腦袋看自己,被發現后立即縮回去。
“姐姐,我真是累了。
你看,我的眼睛都閉上了。”
常舒然笑著應她,順帶把門關上。
出了門,笑意漸收,對著柳樹那邊的影子,道:“各位真是好興致,一連幾日都在這兒看望我們姐妹?!?/p>
樹后的影子頓了頓,心知自己被人發現,也不遮掩,就大大方方地出來。
常舒然認出,這是官姐身邊的打手,不禁覺得好笑。
果然,官姐是從來沒有信任過她,阿籮是明面上監視她的,這打手是暗地里的。
她原本是不想揭穿的,可是這些人越發過分,看架勢,竟然是連吃飯睡覺也要跟著,叔可忍嬸還不可忍呢。
“官姐說了,李姑娘身體不好,讓我等照看?!?/p>
常舒然心里冷笑,但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