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籮聽說常舒然受了風寒,就去看望她。
常舒然側(cè)身靠在床上,看書看的入迷,首到阿籮到她床邊,才反應過來。
她放下書本,咳嗽幾聲,笑道:“沒什么大事,就是身上冷。
你離遠些,別被我過上?!?/p>
阿籮去桌子那兒倒了杯水,遞給她。
她喝了幾口,就放下杯子,坐首身子同阿籮說話。
“郎中來過了,說我是以前落下的毛病?!?/p>
“那該怎么調(diào)理呢?”
阿籮問道。
常舒然嘆了口氣,道:“他開了幾副藥,我吃了,但遲遲不見好。
身上冷的厲害。
要是有個燎爐就好了,我也能暖暖。”
阿籮聞言,笑道:“這有什么難的,官姐那里有,我去幫你要來一個就是?!?/p>
“別別別?!?/p>
常舒然連忙攔住她,頂著她不解的眼神,嘆了口氣。
“我過去總是惹她生氣,如今又總是生病。
她本來就嫌我多事,我再去找她要燎爐,豈不是更不受她待見了。”
常舒然面露難色。
阿籮一聽,也確實在理。
這些天來,常舒然對她確實不錯,教她識字不說,還常常給她講淮揚的家鄉(xiāng)話,她很感激。
她想到,自己去年過冬,留下一個,倒是可以借出去。
“這有什么,我的給你用就是?!?/p>
阿籮道。
“那就多謝妹妹了?!?/p>
常舒然笑得人畜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