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去教會學校讀書。
后來沒那個條件了,我也就不念了。”
她當然不知道原主的情況,她只知道原主是上過學的。
至于什么教會學校,就純屬是胡謅的。
若是有朝一日需要說英語,這就是最好的解釋。
“可惜我沒有那個條件,要不是因為你,連字也不認識。”
阿籮頗為落寞。
常舒然想安慰她,但又無從開口,于是扯開話題,說:“我記得淮揚菜口味清鮮平和,咸淡適中,不知愛吃辣的人能適應嗎?”
阿籮聞言,笑道:“我們那兒的菜不全是淡口的,像炒軟兜就是辣口的。”
常舒然瞧著阿籮,見她精神恢復些才安心。
天可憐見,她確實想要從內部動搖軍心,但她可從來沒想過帶著阿籮逃跑!
一人出逃尚且不易,再加這么一個涉世未深的小白兔,她還活不活了?
只要阿籮不阻礙她就好,她從不指望能多個助力。
*常舒然想的不錯,官姐確實是動了把她們送走的心思。
“黃葵幫的人雖然不講道理,人也粗魯,但那可是第一大幫啊,也算你們的好歸宿。”
官姐像是不舍,又像是欣喜,裝模作樣地拿絹子擦拭眼淚。
“別說官姐不疼你們,其他姑娘想要這個機會都難。
這年頭,人人手頭緊,別說贖你們,連吃飯都保證不了。
你們到那兒,好歹也有個依靠。
伺候好了,吃香喝辣都少不了你們的。”
官姐拉著兩人細看,眼里藏著一分惋惜。
雖然嘴上說好,但是眼睜睜地看著人送死,又是不一樣。
她對阿籮的不舍是真,恨不得把人留在身邊,但是黃葵幫點名要她去。
這該死的黃葵!
好在還有一個李惠君,論容貌不差于阿籮,又正是在合適的年紀。
她笑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