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即將摸上顧寧惜的臉頰。突然,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寧惜,神色一厲,偏開了頭,躲開男人的襲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抬腿對著男人重要部位,狠狠攻擊而去。“嗷——”一道凄厲的慘叫響起。那醉酒的男人疼得彎下了身。他面色煞白,嘴里咬牙切齒地怒罵,“賤人,你找死?”顧寧惜冷笑,“是你找死!下回再發(fā)春的時候,記得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什么人是你不該惹的!”說完這話,顧寧惜彎起臂彎,對著男人背部,狠狠一擊。男人直接倒地,慘叫不已。雖然,顧寧惜只發(fā)出兩次攻擊。但兩次,都擊中對方脆弱的部位,輕易便能讓一個一米八的漢子,再也無法蹦跶。那端的薄梟霆看到這一幕,直接就愣住了,濃眉也輕輕皺起。幾年前,他教顧寧惜學過防身術(shù)。雖然有幾分像模像樣,但絕對沒有這樣干脆利落!她如今的身手,和練過的幾乎沒差別!薄梟霆眸色沉了又沉,看著不遠處那道纖弱的倩影,發(fā)現(xiàn)越發(fā)琢磨不透她了。顧寧惜做完這一切后,拍拍手,便打算離開。不過,地上的男人,卻拽住了她的腳踝,“賤人,你給我站住,想哪兒去?對我動了手,還想全身而退?來人,來人啊……”隨著男人的嘶聲喊叫,不一會兒,另一邊走廊,便涌來兩三個黑衣保鏢。他們一下堵住顧寧惜的去路。顧寧惜黛眉微擰。這下……麻煩了!若是平時,人清醒著,倒也能解決。但此刻,她頭重腳輕。特別是剛才動了手,渾身更是難受,怕是沒多余的力氣,和這三個臭男人周旋!“把這女人給我抓了,扔到小爺房間去,今晚,我要弄死她!”醉酒的男人,這時被其中一個保鏢扶了起來,還沒站穩(wěn),就瘋狂的叫囂。顧寧惜面色一變,下意識要跑。可還沒走兩步,就被其中一名保鏢拽住了手臂。顧寧惜一驚,剛要掙扎,結(jié)果就聽到’砰砰‘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再一看,剛剛還抓她手臂的黑衣保鏢,已然像斷線的風箏一般,被人踹飛出去。另外幾人,也被輕易制住行動!現(xiàn)場幾人都傻了!顧寧惜也愣住,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被拖了過去。接著,狠狠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有清淺的沉香味,在鼻尖散開。只一瞬,顧寧惜就知道是誰來了。是薄梟霆!此時,男人眉眼正散發(fā)著濃濃戾氣,渾身低氣壓,讓空氣直降好幾個溫度。他的身邊,站著嚴陣以待地洛衡和貼身保鏢。那個出言調(diào)戲顧寧惜的醉酒男子,整個人被壓在地板上,哀嚎不斷,如同案板上待宰的豬羊。他不怕死地嘶喊,“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是誰?我可是天業(yè)集團的少東家,你也敢對我動手,找死嗎?立刻放開我!”薄梟霆一手摟著懷中暈乎乎的小女人,一邊抬腳,狠狠踩在他臉上,反復(fù)蹂.躪,“區(qū)區(qū)一個天業(yè)集團,也敢在我面前叫囂?”“你……!”那男人痛得臉幾乎變形,酒勁也散了一些。直到這時,他才隱約看清眼前的人。一瞬間,嚇得渾身機靈,酒再度醒了一大半。“薄薄……薄……”“你想抓她去你房間?”薄梟霆居高臨下,看著他,眸光像在看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