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哲不是有求于人,那么,以他的態度,秦淵還真就即刻啟程了。然而,有求于人,王哲的態度,就有很大的水分了。最起碼,按照江雪為數不多的訴說來看。云州的王家,一直以來,并沒有將他們當做家人。數次登門,數次被趕出家門。縱然江雪年幼,他們也不曾念及親情。那么,秦淵憑什么相信,王哲有求于人的態度,就是王家的態度?送王梅回房之后,江雪摟住秦淵的胳膊,一笑道:“老公,干得漂亮......”對于此,秦淵意外道:“老婆,你也支持我這么做?”“嗯!”點點頭,江雪嘟囔道:“不過,說實話,我其實沒什么。”“主要是心疼咱媽,八歲那一年,咱媽帶我去了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一年下大雪,我們被趕出來之后,咱媽拉著我,跪在門外求他們原諒,跪了好幾個小時。”“大雪紛飛,跪在雪地里,膝蓋下,冰雪融化之后,那一種冰冷的刺痛。”吸了吸鼻子,江雪哽咽道:“那一次之后,我們再也沒去過......”“呵......”呲笑一聲,江雪道:“其實,我真的蠻想看一看,他們后悔的樣子。”“因為,一直到現在我都忘不了,他們那一種嫌棄、厭惡我們的樣子......”笑著,江雪哭了出來。她記得,王梅讓她叫姥爺的人,指著她的鼻子罵她野種,讓她有多遠滾多遠。她記得,大雪紛飛的夜里,王梅跪地痛哭,卻只換來一句:咎由自取,死不足惜!輕輕的摟著江雪,秦淵柔聲道:“老婆,你放心,王家一定會后悔。”“而且,早晚有一天,你會成為讓他們高攀不起的人。”說著,秦淵擦去她眼角的淚水,托起了她的下巴。輕輕的摟著秦淵的腰,江雪湊上了紅唇。緊緊相擁著,二人并未放縱,而是淺嘗即止。江雪還要去公司,在路上,秦淵也給萬岐黃打了個電話。王老爺子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不過,十天半個月之內,也不會有性命之憂。“先生,王家有什么不對嗎?”臨掛斷電話之前,萬岐黃問了一句。“何出此言?”“因為,我當時告訴他們,您在江家的時候,他們的反應很奇怪。”“怎么個奇怪?”“他們先是很吃驚,之后又說什么,事情麻煩了......”“哦,對了,王家老太太還說什么自食惡果......總之,一家人都很奇怪。”“呵!”輕笑一聲,秦淵道:“奇怪就對了,因為,我丈母娘是王家大小姐,卻被趕出家門三十余年!”“嘶!”“什么?”此言一出,萬岐黃大吃一驚。掛斷了電話,秦淵將萬岐黃的話,轉告了江雪。十天半個月之內,不會有性命之憂。這一說,江雪也放心不少,又給王梅打了個電話。在保安室待了一會,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后,秦淵又趕往棲鳳山。齊瘋虎三人的修煉,其實也告一段落了,實力大增。這一點,從鶴叔的落敗,即可以看出一二。簡單的詢問了一下,三人合力之下,打了三十多個回合,鶴叔才落敗。對于此,三人是格外心驚。